翟阳在楼下冷静了很久才上去。

门开后,他手撑住墙面,脚步有些不稳,强撑着平静的姿态和崔静谈判。

他今天已经在她面前相当狼狈了,他不想更狼狈,可说出口的话语气绵软,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。

“我想请你和我协议婚姻。”

这是原文里难得的,崔静不断作死后翟阳法的往上顺过去,隔着衣服覆上胸口。

崔静一个激灵,从尾椎麻到颅脑。

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夜晚。

翟阳脑子又沉又涨,被甩了个耳光才反应过来,他迷茫的眼神稍聚焦,看清了身下的女人。

头发藤蔓一样无处不在的攀爬,攀到枕,攀到随着身体下陷的床榻,攀到自己的手臂上,发尾环了半圈。

女人胸口的大片白皙印着挣扎间蹭上的红痕。

她好眼熟。

哦,这是自己那即将协议婚姻的妻子。

“你大晚上跟个禽兽似的,被下药了控制不住就赶紧滚下去。”

崔静立刻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。

是那壶水,她只喝了一口。

心顿时就揪了起来。

“听到没。”

翟阳眼神里的渴求让她心惊,男女之间形体差异大,力量尤其悬殊。

她一手抗拒的抵在他胸膛上,越发用力的推拒,透色的美甲微陷入胸膛的肌肤。

翟阳被胸口细微的疼刺得越发脑子犯浑。

他低头定定的看了一会那双美甲衬托下苍白纤细的手,按在自己敞开裸露的胸膛,因用力手背细长的脉络充血。

他喉结滑动,有些迟缓起身。

崔静心放了下去。

“我把空调关了,你打地铺。”

“好。”

心如死灰的翟阳什么都说好,他情感上心如死灰,可身体上不是。

去浴室呆了一个小时,回来就搬着空调毯蜷缩在了地上。

崔静睁着眼睛玩手机,上下眼皮打架,好久,床下的人安安静静。

她最终还是熬不住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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