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行洲走几步,俯身看她,她明显吓了一跳,无辜望他,鼻尖微红,她似乎又想哭了,眼眶有泪摇摇欲坠。

片刻,她垂下眼不声不响。

真是小可怜。

偏偏她这样,其实很容易击中男人的宠爱欲。

难得,连易利顷那种近乎吃斋念佛的男人都不放过她。

但,闵行洲神色常常,“你打我,还是我打你?”

林烟抽了抽鼻子,“我打的。”

打人的是她,到头来弱势的是她,惨兮兮的还是她。

闵行洲蹲下来,伸手抹了抹她的眼尾,旖红处一片湿意,这双眼睛好会勾引男人的。

“哭什么,我又不跟你计较。”

她抬脸问,“打金主会扣钱不。”

带了点啜泣,听得人心尖莫名酥软。

闵行洲应了句,“钱很重要吗。”

“怎么不重要,我什么都没有,只有钱。”

视它们为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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